用现代策划理念去重新审视古典名著《三国演义》,会发掘出更为深刻的谋略光点,以三国文化传播现代策划思想,自然成为WBSA的一大使命。史宪文教授既是WBSA理论的创立者,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三国迷,更加之他那天生的评书语调,所以,“谋”讲三国一直是他的一大夙愿。之所以把评书名称定为“亮、三国”,是因为三国谋略的重心在于诸葛亮,三国需要用现代策划思想把谋略点亮。“亮、三国”不仅代表一种艺术新潮流,也将开启一种新的文化产业形式。所以,“亮、三国”史宪文教授书法体已被申请了商标,为未来商业模式探索奠定了基础。 对于三国再开发的价值,史宪文教授说,他很尊重袁阔成、单田芳两位前辈的艺术表现,“亮、三国”不是对《三国演义》的重复,而是在充分尊重原创和历史的基础上,进行艺术再创造,使之更加适合现代,更加适合谋略。 预计全部评书长度为四百回以上,信息容量巨大,故事情节更加生动,现代语言与古典语句高度融合,幽默、深刻是它的两个最大艺术特点。 “亮、三国”评书将分成多部,分期录制,分期在各地电台和网络播出,第一部本月开始录制,明年六月可正式播出。届时,各地机构可对接当地电台,嫁接节目广告,开展招生与策划咨询业务宣传工作。 附:“亮、三国”艺术特点范例,第36回:气贯神亭 上回书说,孙策只带着十三骑,偷看刘繇大营,刘繇怕孙策使用诱敌之计,没敢出兵,但惹怒了一员小将,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史慈。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,一岭不容二山,太史慈要和孙策在神亭岭上较量一番,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、水落石出,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江东猛虎,谁才是真正的江东才俊,谁才是真正的江东霸王。 太史慈带着一个小校,单枪匹马来战孙策,孙策哪里知道有个太史慈在暗中和自己较劲儿呀?所以,孙策自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。 孙策看完刘繇的大营,正要拨马回去,就在这时,就听到身后一阵马贯銮铃声,哗铃铃,紧接着,就听到有人高声呼喊:“孙策休走!” 孙策回头一看,见两匹战马一前一后飞驰而来,说话间就到了近前。孙策立马横枪打量着来将,但见此人,跳下马,身长估计得有八尺开外,长得是身材魁梧四肢粗,浓眉大眼目光足,鼻直口阔山羊胡,额头宽敞像天书,立马横枪神如虎,一望便知是个难对付的主。孙策手下十二员战将不由自主地一字排开,准备迎战。 还没等孙策开口,来将高声说到:“我乃东莱神枪太保太史慈,特来捉拿小霸王孙策,与其他人等一概无关,谁是孙策,请出马与我一战!” 嘿!孙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狂的主,微笑着催马出了队列,答到:“我便是孙策,既然知道我是小霸王,你为何敢来在霸王面前耍威风?” 太史慈冷笑着说到:“我乃专门擒拿小霸王的大霸王,你带十三骑在我大营前晃来晃去,是特也的猖狂,是小看我大营无人,今天我就要让你尝一尝太史家的枪法。” 太史慈这话说得是真硬,众将心说,可坏了,这还不把孙将军的肺子气炸了哇?孙策的火暴脾气谁不知道呀?诶,今天孙策好象变了个人儿,是非常有耐心,就在那儿静静地骑马站立,听着太史慈把话说完。 太史慈说完,等着孙策答话,再看孙策,拿着眼睛,是直勾勾地看着太史慈,说目下的钟点儿,足足有一分多钟,把太史慈给看得是头皮发麻,心说,这孙策是想干什么?难道后面还有伏兵吗? 太史慈转头往后张望,就在这时,就听得背后噶支支弓弦拉响,太史慈心说不好,这时孙策也听到阵上弓弦声响,回头一看,但见老将军黄盖已拉弓搭箭对准了太史慈,太史慈想躲闪,已经来不及了,就在着千钧一发之际,孙策一把手拉住了黄盖的胳膊,说到:“我和太史将军是以武服人,不可暗算。” 太史慈躲过一劫,心理对这个小霸王很是佩服,这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。 孙策对着太史慈说到:“你是一个人上,还是两个人上,都行,我只一人迎战,其他人等绝不参战。” 太史慈也不甘势弱,说到:“我一人战你,不过,即使你们都上,我也不惧你。”说罢催马上前,直取孙策,孙策也挺枪迎上,两个人就战到了一起。那太史慈打遍胶东无敌手,那孙策踏遍江东无人敌,一个使的是祖传绝命太史计,一个练的是祖传夺魂孙家劈,一个枪尖儿抖开三路去,一个借力使力回枪急,一个是越打腰越粗,是伏身横扫旋风袭,一个是越打腰越细,是跃起立劈风雷激,打得是尘土飞扬枪挂泥,树叶飞落扎眼皮,看得阵上众将秉呼吸,是目不转睛、嘴不喘气,似乎忘记了这是战场,这是杀敌。一战就是五十回合有余,是不分胜负,不分高低。 再看那太史慈,是越战越勇,枪法越来越急,各位将军开始为孙策的安危担心,不由得纷纷操起家伙,跃跃欲试,脚步前移。 太史慈看孙策枪法不散,没漏半点儿破绽,再偷眼看阵上众将虎视眈眈,心说,得换个地方再战。想到这儿,太史慈故意漏个破绽,假装战败,是拨马就跑,直奔神亭岭山后飞去,孙策催马扬鞭紧追不舍,一边追一边喊:“跑的不算好汉。” 太史慈一边跑一边说:“好汉不靠人多。”孙策一听就明白了,这要和我找个无人处,单挑呀。孙策说到:“战场任你选。”哪有这样打仗的?这要是不知道原委,看两个人一前一后,一边跑一边说话,准会以为是两个公子哥溜马呢。 太史慈一路奔马,后面只有孙策,众将的马蹄声渐渐地远去没了回音,前面是一片平地,“就是这儿了,你看行不行?”太史慈勒住战马,孙策也勒住战马,说声“好”,两人又战到了一起。什么叫全力以赴?什么叫全然不顾?什么叫英雄无悔?什么叫好汉相会? 丁铛,双枪相对,鸟被惊飞;乒乓,双枪对垒,野兔全没。风停了,刀风乍起,树静了,枪樱颤动,天沉了,杀气升腾,直杀得是桃花喝彩,梨树称颂,枫叶鼓掌,杨柳激动。 太史慈看孙策枪法不散,套路不乱,心想,这样下去,再打一百回合也不见得能得手,看来比枪法没有前途。就在这时,孙策一枪扎来,太史慈一闪身,就势左手抓住了孙策的枪杆,右手一翻手腕儿,枪尖儿直奔孙策的咽喉,孙策头一摆,身一侧,太史慈枪尖儿走空,一张手,也抓住了枪杆,两人几乎同时一用力,扑通扑通,两人都摔下了马来。 枪也扔了,马也跑了,太史慈高兴了,摔交比赛开始了。太史慈不仅枪法好,摔交也是他的拿手好戏,本以为三下五除二,一个扫荡腿,就能让孙策趴到土堆,让他两眼一抹黑,把他两手一被,用腰带一勒,嘿?抓到小霸王,那有多美!他哪里知道,孙策摔交是不太见长,可是孙策的拳击那可以算得上是职业选手,十七岁就能一拳打瞢一头毛驴。 太史慈左起一脚,那是空的,右脚随后就到,直取孙策的膝盖。孙策也不躲闪,直勾拳带着风声就奔太史慈的面门打去,太史慈一看不好,身子向后一闪,这边儿拳打空了,那边儿脚也踢空了,两人都打了个趔趄,抱在了一块儿。 太史慈看孙策眼睛大,伸手去扣,孙策仰仗着个儿高,一扬头,太史慈够不着眼睛,却扣在了孙策的鼻子上,立刻出了两道血印。孙策看太史慈额头挺宽,挥拳就是一下,太史慈一运气,脑门儿往上一顶,愣是把孙策的拳头垫了回去,震得孙策手腕发麻。 两人打得是难解难分,站着相互抓,坐着相互挖,趴着相互拉,上上下下,连滚带爬。 盔甲也掉了,战袍也撕了,背心也破了,裤头也裂了,该漏的也漏了,不该漏的也漏了,二人是浑身挂布条,满身飘彩带,整个一个健美版的脱衣舞大赛。 扯下太史慈的盔甲,孙策这才发现,太史慈后背背着短戟,孙策手疾眼快,抽出短戟刺向太史慈,太史慈也不含糊,操起孙策的头盔,一边儿遮挡,一边儿往孙策头上狠砸。 就在这时,岭上一声炮响,刘繇领兵杀到,一千多精兵,把孙策围在了中央。孙策暗说不好,正在危急时刻,程普黄盖十二骑骑兵陆续杀到,双方一对峙,孙策和太史慈这才发现,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,是光腚推磨转圈丢人,赶忙抓把泥巴往紧要处一捅涂抹,拣回兵器,上马回军,跑回本阵,穿上衣服,重整旗鼓,引军再战。 刘繇在岭上看得清楚,我一千精兵战他十三个,那还不容易?给我杀! 这边儿孙策毫无惧色,心想,我这十三太保,个个身经百战,以一敌百,是不在话下。双方就战在了一起,杀得正酣的时候,山后一声炮响,周瑜引五百精兵杀到,双方在神亭岭上你来我往,一直杀到黄昏,忽然间电闪雷鸣、天昏地暗,下起了瓢泼大雨,双方这才各自收兵。 孙策回到军营,与周瑜密谋了一气,是有说有笑,这时,下官来报,说刘繇大军倾巢出动,准备明天与我军决一死战,孙策周瑜互相点了点头,纷纷出营,各自准备第二天的战事。 第二天一大早,孙策枪挑太史慈的短戟来到阵前,军士齐声高呼:“太史慈的短戟在此,让太史慈快快出来受死!”那太史慈也不甘示弱,枪挑孙策的头盔大声嚷到:“孙策的头颅已经在此!” 双方是你喊一通我喊一通,喊了足足有一个时辰。太史慈终于忍耐不住,催马来到阵前:“要孙策出来,再战三百合!”孙策正要出战,程普栏住了孙策,说到:“我先杀一杀他的威风。”程普来到阵前,太史慈勒住马,说到:“你不是我的对手,也不配与我交手,去叫孙策来。”这把程普给气得,哪有打仗还挑人的?程普不由分说,催马杀了上去,太史慈只好迎战,一边儿打一边商量:“程普老将军,你还是别打了,回去换孙策好不好?求求你了。”按说,程普战太史慈是有点儿费劲,可是,被太史慈用话一激,程老将军腾地一下,劲头儿就上来了,一口气杀了三十多个回合,愣是没分胜负。 太史慈心说,老将军行啊,我还真难一枪治服了他。两人正在激战呢,突然刘繇阵上一阵鸣金,啊?太史慈心说,这是要我收兵,没事收什么兵呢? 太史慈虚晃一枪,拨马回阵,气哼哼地问:“我正要捉拿贼将,何故叫我收兵?”刘繇说到:“我刚接到战报,说周瑜领军袭取了大本营曲阿,我们必须撤军。”太史慈说:“消息准确吗?曲阿防守严密,周瑜怎能轻易得手?”刘繇一边儿收拾东西,一边儿打了声咳声,说到:“嗨,有人接应。”“谁呀?”“是陈武接应的周瑜。” 刘繇说的,是真的吗?一点儿也不错。那么,这个陈武是谁呀?他就是庐江松滋人士,姓陈名武,字子烈,陈武这人长得很特别,是面黄肌瘦红眼球,额头凸起直冒油,颧骨尖刻大鼻头,嘴咧牙支下颌兜,简直就是个鬼见愁。陈武人长的古怪,但武艺高强,点子特别多,在曲阿一带,是神出鬼没,刘繇拿他没折。陈武谁都不服,但就是佩服周瑜。 昨天晚上,周瑜见刘繇出兵,就估计刘繇大本营空虚,便与孙策核计,由孙策拖住刘繇,周瑜带兵,趁机偷袭曲阿。那么,如何偷袭曲阿呢?周瑜就想起了陈武,邀陈武配合,就这样,周瑜轻取了曲阿。 刘繇知道大本营曲阿已失,只好去往秣陵,去与薛礼会合。秣陵在哪儿呀?就是今天的江苏省南京市。刘繇退往秣陵,太史慈跟着刘繇退军,孙策收住人马不追,看着太史慈远去。张昭说:“刘繇丢了大本营,已无心恋战,主公应考虑今夜劫营。”孙策点点头儿。 刘繇是战战兢兢逃到秣陵,本以为孙策能顺势追击,没想到孙策按兵不动,没追,就松了一口气。他哪里知道哇,孙策这是在麻痹刘繇,待夜幕降临,孙策迅速分五路大军向秣陵包抄过来,刘繇刚卸甲,连口热水都没喝上,就听得四周城门喊杀声震天。 刘繇蒙了,赶忙戴上盔甲,上马出门,这时,太史慈已来到门前,见刘繇上马,就问:“主公,我们将如何迎战。”刘繇慌忙答到:“你领兵迎战吧。”说完,扬鞭而去。 主将临阵脱逃,太史慈不知所错,这仗没法儿打,只好领着十多个属下连夜投往泾县。 却说孙策兵临秣陵城南门下,即刻下令攻城,守将薛札率精兵三千出城迎战,孙策正要出战薛札,火光中闪出一个人影,此人动作敏捷,既像跑又像飘,一眨眼就来到了孙策的马前,孙策定睛一看,大吃一惊,这是人呐?还是鬼呀?长得也太吓人了!这时,来人说话了:“我乃陈武陈子烈,奉周公瑾之命前来向主公报到,愿为主公效力。”孙策很高兴,当即拜陈武为校尉,担当先锋,立刻投入攻城。 陈武带着三千兵马,来到阵前,去战薛札。陈武一人一骑走在最前面,没有随从,没有火把,穿了一身儿黑衣服,骑了一匹乌嘴马,要是不细看,那简直就是黑夜里的一个鬼影。薛札在马上,就见对面来了一大队人马,队伍的前面有一个黑影,是越来越近。黑影来到眼前,薛札觉得头皮有点儿发炸:“什么人?”陈武也不答话,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在鞍桥上来回磨,那刺耳的丝丝声,特也地葚人。薛札命随从点亮大号的火把,他要看个究竟,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,这一照不要紧,差点儿把阵上的士兵吓趴下,你想啊,陈武那模样,面黄肌瘦红眼球,额头凸起直冒油,颧骨尖刻大鼻头,嘴咧牙支下颌兜,火把不照他只是个黑球,火把一照,凶相是全暴露,那副阴阳脸儿,比鬼还丑陋,还打吗?跑吧! 举火把的小校“妈呀”一声扔下火把就跑,前排士兵不由得往后撤,撤了两步,越撤胆儿越小,不由得一转身,起来就跑,眨眼之间薛札就成了光杆司令,别挺着了,薛札也跟着士兵往城里跑,陈武大刀一挥,是一顿追杀,连斩五十多个敌兵敌将,再往前杀,薛札已经跑进了城,慌忙把吊桥拉起,来不及跑进城的,背着陈武跪倒在地,怎么背着陈武投降啊?那是被吓的,宁可被杀死,也不敢看陈武那张脸。陈武站在城下骂阵,无论陈武怎么骂阵,薛札是再也不敢出来了,别说是出来,就是连答话的也没有,城上的士兵脸儿都不敢漏,背对着城门站岗,也难怪,谁也不想见鬼。 说话间孙策来到城门下,准备架云梯攻城。就在这时,下官来报,说刘繇带着笮融的人马出东门,回军去取牛渚。原来,刘繇出了中军帐,本打算一走了之,可是,当他来到城门才发现,四面城门都已被围得是水泄不通,守城肯定守不住,出城又出不去,太史慈也不知道去向,这不是等死吗?刘繇一时间没了主意。 就在这时,谋士笮融赶到,见刘繇慌慌张张,就说到:“主公,当务之急不能等死,孙策的粮草全部囤积在牛渚,我们不如趁孙策大军前来,牛渚空虚,我们杀他个回马枪,夺他的粮草。”刘繇说:“兵士已没有了斗志,如何进兵?”笮融答到:“昔日,贾诩画了张京城藏宝图,就能重整西凉军马杀进洛阳,我等可如法炮制。”这倒是一个好办法,于是,刘繇下令,杀回牛渚,金银财宝,谁抢到归谁。你还别说,还真有不少为财舍命的,敢情,俗话说的好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这是天理。 按说笮融这招可够狠的,如果把孙策的粮草抢了去,孙策就会不战自溃。那么,面对如此危局,孙策将如何处之呢?请听下回:锐不可挡